我没思考过怎么得到她，只是一味地为了她神魂颠倒，在她结婚之前做了我从前没有想过的事，却觉得由衷快乐。但她还是一门心思要嫁出去，还邀请我去了结婚仪式。

的确。我起初打心眼儿里抗拒这一切，未曾想过她会结婚。我疯疯癫癫在街上游荡，糟蹋自己的身体。我整天酗酒疯叫达旦。然后被人一把扔出了酒馆。裤兜里剩的几个钢镚儿也被抖落出来，他们还扒了我的上身衣服。那天我脑袋昏昏沉沉躺了一会儿，摇晃着步子扶着柱子狂吐，回家换了套破衣烂衫。

然后我病得很凶，蒙头大睡。醒来的我便忘了她。但她在我喝酒时忽隐忽现在我身边晃荡，我就又想起了她。我捏着那又白净又细长的，从墙里伸出来，又软又滑的小拇指低声喃喃。

我想起来她的小拇指上原先套着戒指，那时候颜色可真漂亮，银色和红色交相辉映。当时我想把那戒指拔下来换成一个草圈儿，却拔不动，就拿了把尖刀撬它。她拼命挣扎，不理解为什么我要这么做。尖刀就在她的小拇指上划了一个口子。她打了我一巴掌，我就恼羞成怒一刀捅向那娘们儿的奶子，等断气以后把她砌进墙里，却没留过什么尾指。

想到这里我满脑袋冷汗，眼前竟然变得一片漆黑，身体也不能动弹，尾指好像被谁狠狠掐着。我打了个寒战，感觉到裆里隐隐有骚味传过来。却察觉到自己眼皮紧闭，就猛地一睁眼。

原来天亮了。

我握着自己的尾指，床单一片潮湿。